最好的白癜风医院 01 “周老师,时间已经不早了,我要先走了。” “嗯?周老师你说什么,我有点听不清了······” “周······” 想动但是动不了,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。 我想睁开眼睛,但无论怎么努力都使不上劲。 我听得到呼吸声,沉重又缠绵,像雾一样。 然后一只手穿过浓雾,伸向她的身体。 别碰我! 我猛地坐了起来,浑身汗湿。 我摸了摸身边的被褥,确认自己是在家里,才放下心来。 天还没亮,我赤脚走去客厅想喝点水来缓解心中的恐惧。 父母的房门紧闭着,我蹑手蹑脚走到门外,在茶几上找到隔夜的凉茶,灌进嘴里。 我希望冰冷的茶水能让自己冷静下来,那些事情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清晰,周乐平不会放过我的。 我该怎么办呢? 02 高一那年,一个学姐告诉我,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学生补习。 我跟着去了,那是我第一次去到我的班主任周乐平家里·。 还记得第一次被学姐带到周乐平家去的时候,他就下手了。 那时候他把药粉放在饮料里,我傻傻地喝下去,一点感觉都没有,还以为是自己一看阅读理解就犯困。 等醒过来的时候,学姐已经走了,而我赤身裸体地躺在周乐平的床上,身体里的撕裂感让我觉得不真实。 任我哭喊打闹都没有用,这个年轻的语文老师跪坐在我身上,双手掐着我的咽喉。 然后轻声细语地说:“这是对你考试考不好的惩罚。”当初的我,信以为真。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,哪怕我的成绩上升了,他也没停止之前的行为,他的措辞换成了“对好孩子的奖励”。 再后来,我找到了那个带我去补习的学姐,我谴责她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 但没想到学姐冷冷地回应:“装什么装啊,你要是不想勾引周老师,他也找不上你啊?” 我也曾试图向爸妈求救,我告诉爸妈,自己不想再去周老师家里补习了。 当我这样说时,我以为父母会问我为什么不去? 可是,一辈子都是基层工人的父亲却一巴掌打上来:“不补课,你还上个屁大学,想跟我一样打工吗?” 从那时开始,我知道无论我和谁说都没用的。 我也曾想过,将别人拉进这个轮回里,或许自己才有机会跳出去,就像那位学姐一样。 周乐平也曾提过,只要我像那位学姐一样,去作饵引诱别的人,那样我就可以脱身。 可是,我自己都那么难受了,我怎么可以去祸害别人呢? 最终,我没有选择听他的话,结果就是我自己越陷越深,长达三年遭受了他的性侵。 迷奸、威胁和更多的欺骗,一张由老师的权威构成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,无处可逃。 03 是的,我在高中时期被老师迷奸了,这个恶魔整整纠缠了我三年。 哪怕我现在结婚了,还是时常被这个噩梦困扰着。 今天的实录来自读者黎笑笑(匿名),在高中时期,她曾遭受到了自己班主任长达三年的侵犯。 她也试图远离恶魔,可是最终没有成功。 笑笑说,如果自己当初再勇敢一点,是不是就可以让恶魔接受法律的制裁呢? 她说,如果再来一次,她一定勇敢点站出来,并且告诉父母:“爸妈,校园里真的有恶魔。” 看完笑笑的投稿,我觉得很悲哀,这个世界怎么了?, 为人师表,家长和学生最信任的人,却把孩子推向了深渊。 像笑笑这样的,并不是个例。 “老师在我面前脱光衣服,转了几圈才去洗澡。我觉得怪怪的,可他是我的恩师啊,我怎么敢以恶意揣测他?” 写下这行字的男孩,半夜被“恩师”猥亵,他就是去年轰动全国的“四川男教师梁某性侵案”的受害学生之一。 在长达10年的时间里,梁某以心理老师职务之便,猥亵了20多名男学生, 直到去年两名受害者站出起来,才发现受害者不是一两个。 梁某性侵的方式大同小异,利用给学生做心理咨询时,开些低俗的玩笑,进而侵犯学生的身体。 教师性侵儿童,在绝大部分情况下,一定是有诱骗、哄骗前奏的,中间可能还有威胁加恐吓。 他会告诉孩子,,我对你这么好,这事儿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 而一旦跟孩子发生关系,就告诉孩子这是一件不齿的事。 孩子也会认为自己“脏”了,更不敢声张。 用《房思琪的初恋乐园》的一句话: 李国华发现社会对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,强暴一个女生,全世界都觉得是她自己的错,连她自己都觉得是自己的错,罪恶感又会把她赶回他身边。 恶魔经常利用孩子的性羞耻,成为他们“罪恶”的帮凶! 他们用糖衣炮弹、诱骗等方式,让孩子乖乖听话,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。等到关系发生,这个孩子有可能认为自己做了错事,根本没有意识到,别人对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过。 很多孩子自己受到了侵犯,根本没有意识到别人在对她犯罪。 亲爱的,为了避免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,一定要多关心孩子。 并且告诉孩子们:“任何人触摸你的身体让你感觉不舒服、奇怪别扭,都要坚决拒绝。并且告诉父母,或者警察。” 我们要做一个“可倾诉”的父母,孩子发生不好的事,都可以放心跟父母说出来。 告诉孩子,无论发生了什么事,父母都不会嫌弃你,这样孩子才有可能完成求助。 作者简介:慕北枳,一个理智的浪漫主义者,愿我的故事陪你披荆斩棘勇往直前。 ![]() |
![]() 鲜花 |
![]() 握手 |
![]() 雷人 |
![]() 路过 |
![]() 鸡蛋 |
分享
邀请